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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分
简介:
我几乎是以逃跑的姿态跟他们分开的一刻不留头也不回回到家屋子里空荡荡的爸妈都不在哥跟小北都和许程吃饭去了家里只有我自己徐脂虎撿起一根枯枝蹲下去攪動泉水停下時水面上就會出現一條細如銀絲的分水線抬頭笑道「看見沒據說這是山水和泉水兩種水質輕重不同混淆一起而產生的景象有意思吧」士子風雅比江南道任何名流都要出彩的曹長卿始終沒有起身雙膝跪地雙手撐地旁人只看到他雙鬢已有霜白但這並未折損八鬥風流曹官子的舉世無雙雅氣風流聯想到他的坎坷一生愈加平添了這位西楚股肱臣子的第一等名士風範因此今日一行三人顯得格外扎眼醒目一個少婦模樣的女子拎著一名身披特殊講僧袈裟的小和尚耳朵少婦不停叨叨叨可憐小和尚被擰著耳朵訓斥見著了寺中和尚仍要去行禮客套寒暄那些個和尚中不乏有慧字輩的得道高僧都是花甲古稀的歲數了見到這時常給他們授課說法的年輕小和尚也都會十分恭謹地合掌行禮只不過老僧們見到這幅場景都眼觀鼻鼻觀心彷彿什麼都沒看見至於那些寺里小輩的和尚膽子稍小些的就紅著臉對少婦與和尚身後的一位姑娘咧嘴笑笑膽子略大的就停下腳步跟上幾步喊上一聲師娘更多是跟那同齡人的姑娘套近乎可惜小姑娘愛理不理嫌煩了就瞪眼惱火道「去去去大白天的聚這麼多顆光頭點燈給誰看吶」徐鳳年雙手微顫抬首咬牙道「仙長已是方外人」猜不透年紀大小與修為高深的道人淺笑道「可有聽聞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何況貧道尚未登仙庇佑後人一二又何妨」老劍神閑著沒事便蹲下眯眼看著文章斷裂的墓志銘嘖嘖稱奇徐鳳年從青鳥拿過酒慢慢灑在墳前墳在山頭一壺酒祭奠后徐鳳年坐在地上望向遠方田野自言自語道「我一向文章作得是狗屁不通也就只能花錢跟北涼士子買些詩詞二姐說得對買來的這些也大多是為賦新詞強說愁讀出來就像怨婦叫春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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